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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年月,既怕丰年,又怕灾年啊。丰年粮贱,灾年无收……”
“至于说种棉种桑,棉少种些还好,若种多了,如何忙得过来?一旦收棉的时候一场雨,忙不过来,忙活一年就全扔了。种桑,又哪里是二三年能收入的?若是借贷,这三五年的利钱,便要翻番,谁知道三五年后的行情?”
“是以,若有余钱,就押租;若无余钱,也不想着借贷去发财。”
“况且来说了,凡借贷,总得有抵押才行。我等皆是佃田的,连田皮田骨都不是。手里并无半分地,地都是别人的,如何能贷的出来?”
看来稍微有点能力的中农,也不想要贷款。也可能是天朝自古以来的高利贷传统,使得普遍性的对贷款有些害怕。
九出十三归这个词只能出现在明朝以后,因为宋朝的官方合法年利是72%,不必九出十三归。自古以来的能叫人家破人亡的利息,想来农户对这种新事物的担忧是必然的心理,社会意识的扭转没那么容易。
刘钰知道再聊下去,只怕就要又聊到农户最关心的粮价问题,便只好将话题叉开。
也确实如此,棉花虽好,但大顺既没有奴隶,也不是太流行那种专职打工的人群,除非是转型的农业资本经营者雇佣长工短工,否则小农家庭确实种不了多少棉花。
种多了,一旦棉桃裂开后下雨了,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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