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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要归义军去锡兰,除了他们是上好兵员外,也着实不想处置当年的旧事。”
“治民之道,或以威、或以恩。既然现在城中因着担心荷兰人的反扑,第一次如此期待朝廷大军入城,便沿着‘恩’的路子继续往下走吧。”
“都说,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城中一些人可能不是蔗部的承包商,不是监工,不是去向荷兰人举报没居留证的。但城中的小百姓,还是觉得同是城中的人,是他们自己人,朝廷的大军毕竟更疏远一些。届时见到朝廷的军队打人,打砸,心里肯定是向着他们‘自己人’。”
李欗恍然大悟,点头道:“果然如此。还是鲸侯想的周到。只是,常听鲸侯说什么‘我是谁’、‘我不是谁’、‘自己人’、‘外人’的说法,如今看来,这东西没这么简单。”
“同一个宗族的、同一个村落的、同一个城市的,真要是细细划分‘我是谁’、‘我不是谁’,着实没有‘我们都是华夏子民’这么简单。”
刘钰笑道:“是也不是。殿下且看,如今巴达维亚城中,不就是称朝廷大军为‘咱们的人’吗?”
“巴达维亚要过几年苦日子了,大量的小百姓,今后几年肯定会觉得日子还不如荷兰人统治的时候。”
“靠着这份对朝廷的期待,我希望能撑过这几年。若是爪哇都督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几年之后巴城渐渐好转,那就好了。”
“朝廷既下了南洋,就要承担很多事了。可朝廷也不可能为了巴达维亚这些百姓,非要脱裤子放屁,继续维持巴达维亚的特殊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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