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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余嫣独自一人在床上醒了过来。
这屋子便是昨夜她待的那一间,屋内的摆设一如萧景澄那个人一般。
一想到他余嫣便记起了昨夜之事,脸上如火烧般得烫。
她究竟为什么会答应对方那样的条件,是合欢散的药性太强令她失了心智吗?
做他的女人,要怎么个做法?她现在的身份既是囚犯又是贱籍,与他有着云泥之别,自然不可能八抬大轿入王府。只怕连她脚底的泥都不配沾上王府的青石台阶。
她只能是个奴婢,永远依仗着他人而活。
想到这里余嫣心里又升起几分悲哀,只是她来不及暗自伤神,就被萧景澄叫了过去。
堂屋内萧景澄正要用早膳,见余嫣进来便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一旁。余嫣进屋后恭敬地跪了下去朝他磕了个头:“民女谢王爷救命之恩。”
不管他后来提了什么条件,至少昨夜他将自己从萧晟手中救出是真。
萧景澄也不拦她,由着她磕完头后才命令她:“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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