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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晟越听越觉得不对,这么盘根问底的,萧景澄不会真动了纳余嫣的念头吧。他这堂兄年方二十,屋内至今没一个侍候的人。
难不成他也到了血气方刚需要人发泄的时候了?
可怎么偏偏是余嫣!
萧晟简直怄到了极点,却不敢跟萧景澄硬碰硬,扭头便出了牢房,心里却不住盘算着怎么才能把余嫣给抢过来。
这样的绝色美人千年难遇,这一回没了下一回不知何时才能碰上。他不甘心哪。
可萧景澄一点放开余嫣的意思都没有,那手依旧揪着她的衣襟,不理会她的挣扎,用力将她的领口扯得更开些,再次露出那朵梅花胎记来。
她身上布满新旧伤痕,伤口翻开露出里面粉色的皮肉,夹杂着血迹触目惊心,却丝毫不掩那梅花胎记的粉嫩。
萧景澄盯着那处看了许久,直到余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羞辱,眼泪涮得流了下来。像是怕他动怒,她还不敢哭出声,只紧咬着唇身子抖得不像话,却半点声音也没从唇间溢出。
陈芝焕说过,此女是块硬骨头,看似娇弱实则强硬,否则也不能入狱十天还未签字画押。
这牢里的刑具都是实打实的残忍之物,寻常人用上一样都要跪地求饶,而她竟能一连串用下来依旧死咬着不认罪,可见心志之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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