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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听到有人要告他儿子的那一刻,当真是眼前一黑。
一抬头,接受到三位京官不约而同投来的目光。
严廷玉坐在右首,喝了口茶,悠悠问道:“外面吵着要讼告钱公子,是哪家的钱公子?”
敢在县老爷面前称钱公子的,还能是哪个?
钱德望着粮税簿子上未干的墨迹,松垮的眼皮急跳,他在县老爷位置上坐了也七八年了,效绩一直不错,等来年春天一考核,便能晋升调去别地。
早不报状,晚不报状,偏偏挑了今天这个好日子来报状!
钱德不耐烦地挥挥手,道:“翰州城交到我手上后,就没出过差错。可以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报案的称毁尸灭迹十几桩罪名,肯定是往夸张的说!”
这话朝着衙役,实则是故意说给那三人听。
严廷玉撇了撇嘴角,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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