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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朦朦水雾,苏宴静静地望她,长身玉立如松,脸色冷白似霜。
她从未这么认真地看过他。她总觉得和苏宴之间有一条天堑,而现在这条鸿沟似乎更不可越了。
柳绮玉垂下眼,转身,拉过来福嫂嫂的手,与她走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屋,来福嫂嫂就把柳绮玉推到门上,哭道:“绮玉,嫂嫂小时候也抱过你,喂过你,你千万不能狠心不救玄哥儿啊......”
柳绮玉扶着她坐下,倒了杯茶,帮她顺气,道:“嫂嫂,我与玄哥哥从小就在一起玩,不会见死不救的。”
她快没脸唤他玄哥哥了。
若沈玄真为她断了腿,下了牢,那恐怕柳绮玉一辈子都要活在自责的阴影里。
柳绮玉眼睫连颤:“嫂嫂别急,肯定有办法的,我,我明天去县里牢房一趟,打听打听衙役怎么说,看能不能见上玄哥哥一面,给他带点治腿的药。”
来福嫂嫂犹自哭泣,道:“这可怎么办呢?我辛苦半辈子把他拉扯大,牢房那地方不是人待的,进去不得被刮层皮啊......”
“绮玉,”她转头问,“你给嫂嫂探个底,你家现在有多少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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