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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婴宁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坐着的人，两人此时狼狈不堪，柳绵绵的妆都哭花了。

        “你满意了吗？”柳如烟仰着头看着姜婴宁，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时，她心中的怒火滔天，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十岁的小丫头会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她恨姜婴宁，也恨凤翔殿那位，觉得她们都是一路货色，都在欺负自己和绵绵。

        姜婴宁看着柳如烟眼里的怒火，不禁笑了笑，“母亲何出此言？婴宁做什么事儿惹你不高兴了吗？”

        “你还有脸问？”柳如烟忍不住咆哮道，“如果今天不是你，绵绵能落到这个下场吗？”

        “母亲，婴宁真是冤枉呀。”姜婴宁被气得哭笑不得，“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若是你和绵绵表姐不当小偷，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柳如烟恨得直咬牙，“若不是你，绵绵也不会要嫁到王府做通房？你去王府的那天，我们也在。”

        “是嘛？”姜婴宁不在意的说道，“母亲和绵绵表姐既然也在，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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