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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都安全回来了,你也放心了,回去吧。”说完,她忍不住打一个哈欠。
这不是装的,她是真困了。
“嗯。”他轻应,起身,打开房门,朝外走。
牧笙看着他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他给送到了院子门口。然后,她才又回了房间,熄灯睡了。
好眠到天亮。
吃过早饭,牧笙就又去了猫狗包子铺,低声跟邹戈说了些什么,邹戈点了个头,牧笙就又回府了。
两日后,邹戈来找牧笙,跟牧笙说:“已经查清楚了,田家和曹家都让人混进去打探了,曹平远身前,和田溢年不仅是上下属关系,还两人私交甚密。我也派人跟大理寺的人偷偷打听了一下,大理寺的人都说之前曹平远审的案子,田溢年都有参与,也不是个好东西。还说若是是因为许覆舟太过刚直,田溢年几乎说一句话,都被许覆舟呵斥一句,说他做的不对、说的不对、不该这样,田溢年才以身体近来多病为由辞官的。”
牧笙摸着下巴,笑道:“这么说,田溢年其实是被许大人打压,在大理寺几乎没什么权利了,才辞官的?”
邹戈吊儿郎当,“反正大理寺的那些小喽啰是那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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