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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睁眼看清,我没有负你,你未竟之业,当由我而就。”
悲愤、不甘……
无数次地想要证明自己而不得,想要被认同却以失败而告终。
一段段尘封的记忆纷杂涌现。
林清言痛到难以呼吸,陡然失力,单膝跪地。他在意识到口中有血腥味的瞬间,将嘴牢牢合上,生怕泄露出一丝半点的血迹。
右手紧攥寒剑,林清言边用手背拭去嘴角的鲜血,边撑着长剑缓缓起身。
站稳之后,他轻出一口气,心想:“晦气,这么多记忆,我却听得只言片语,并无大用。”
他并不将此放在心上,不以为错过了如何要紧之事,因为他早已想明,他的记忆镌刻在魂魄里,如今以他躯壳之脆弱,根本不能承受神魂之力。
远处的奔腾之声已成近处,犹在耳畔。
林清言转身,提剑而行,款步走到徐嘉铭面前,静静看着对方发狂。片刻,他问:“你想再见张景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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