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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张景年,他是在救人,你懂吗?”林清言给了个小小的提示,希望乘忱能够自行领悟。
可乘忱并没有领会他的良苦用心:“那又如何?”
“呃……”林清言不禁词穷,“他还不怕疼,知道自己会被废除功力、被抽筋,被关押在穷凶崖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一百年。”
“所以?”
所以……
你难道觉得你也很能忍痛,我也会崇拜你?
林清言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他很爱笑,为人风趣幽默,说话温柔。”
这些,都是乘忱所不具备的。
乘忱,为人冷酷暴躁,一说话,就想让人堵住他的嘴。
“我这么说,你懂?”林清言觉得自己说得已经足够明白,不需要再附带额外解释,否则真就要变成数落乘忱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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