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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林清言心中的崽崽忱宝。
显然,林清言口口声声称他为“崽崽”“爸爸的好大儿”;但他其实都几百岁了,从年龄上讲,能当林清言的曾曾曾…曾祖父。
他的对面,灵瀑中心,坐着他的小师弟,仇歌。
“大师兄,别来无恙?”仇歌缓缓起身,立于擎天壁之巅,“抱歉,我不该明知故问。我一眼看去,只见师兄左袖空空荡荡,怎么,当初我临走时挥出的一剑,竟然伤到师兄了?”
这话,刻意为之,乘忱的左臂便是他趁人之危,亲手斩断。
他绝无歉意,只恨不能在乘忱的伤口上再多撒几把盐。
可乘忱却不为所动,丝毫不顾虑自己,开口便是林清言:“放开他,让我带他回家。”
仇歌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林清言险些从他怀中跌落。
“放开二师兄?”他疑惑而缓慢地念出这几个字,仿佛并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他将林清言抱得更紧,即便怀中传来彻骨的冰寒,他也舍不得松开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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