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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宋晏惊愕地问。

        苏颜双手环着他的腰，装听不见他的问题，自言自语：“现在科技很发达的，我们可以通过电话、视频联系，我要是想你了，随时都可以飞到德国去找你。宋晏，很方便的。”

        语无伦次说了一大堆，不知道是说给宋晏听还是说给她自己听。

        宋晏掌心置于她的手上，稍一用力，分开她的手，强迫她抬头看他。苏颜被迫抬头，眼里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水，偏过头执意不去看他。

        “你昨天就知道了是不是，颜颜，谁告诉你的？”宋晏心里乱得很，他之所以不想告诉她，无非是不想她有太大压力。苏颜不喜欢异地恋，他同样也不愿意。

        苏颜胡乱摇头，眼睑低垂，半遮半掩：“没人告诉我，是那天你和梁老师说话时被我听见了，这几天我考虑过了，这确实是一个好机会。”

        向来都说宋晏说谎技巧拙劣，苏颜也没好到哪里去，只是在这个关头，宋晏更在意其他事。

        “在我看来，弗赖堡大学未必有多好，德国也未必有好多，我只想在国内。”他坚定地说。

        苏颜提前查过，弗赖堡大学的牙科学院综合实力排德国第一，德国人特有的严谨态度和宋晏也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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