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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溶月的眼神失去了神采,眉头紧锁,泪水逐渐淌出。女人在无奈的时候,或许都会用泪水来诉说悲伤,受伤了是这样,受委屈了是这样,不被理解亦是这样。
但,冷溶月在泪水流下的瞬间,也毅然地跪在了地上,“溶月心意已决,若让我放手,除非我死,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将心带走。”
念顺夫人闻言,心头一沉,又仿佛冷风吹过了心田,那荡起的寒意让她有些恐惧,她瞪视着冷溶月,片刻后,眼神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温和,“若我想走,试问谁能阻拦?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将心留下。”
“母亲,您在说什么?”冷溶月出神得望着念顺夫人,只因念顺夫人这一语太过莫名其妙,实在想不出意在何处。
“她不在了,而你却还在。”
“她是谁?母亲。”
“哈哈,她和你都一样唤我为母亲,我也曾将她视为生命,但我最后却妥协了。”
“她?母亲所言的她,可是海棠姑姑?”
“是的,素海棠曾言过,‘若我想走,试问谁能阻拦?就算我死,也绝不会将心留下。’如今,溶月的话语,居然和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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