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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生气,“他还管我请不请假吗?我非请假,他要拿我怎么办?”
把我再换个人送吗?
青虬跟白螭的性子不同,白螭若是见我发火,会讨好地对我笑哄着我,而青虬往地上一跪,“春少爷,这是二少爷吩咐的,我必须办到。”
“你!”我气得瞪他。
他又说:“白螭已经帮春少爷拿好书了,春少爷去少爷那里梳洗一番,便可以直接去课室了。”
到了林重檀学宿,白螭看到我,就拿出用来敷眼睛的鸡蛋,过来帮我敷眼睛。我本是憋着一肚子气,但不知为何,那口气又泄了。
我再生气,拿青虬和白螭发火又有什么用。
今日的课程对我来说,无疑是上刑。我根本在凳子上坐不住,手脚虚软不说,头也不舒服。上李典学课时,我因为太困,忍不住趴了下去。李典学一向严厉,立即罚我十下戒尺,又令我站在廊下。
近半年,我已经很少被李典学惩罚,李典学罚我时,冷声道:“故态复萌,冥顽不灵,你这样的学习态度,不说与你哥哥比,就算随便一个学子,也不会像你这样惫懒到课堂上睡觉。”
我无法辩解什么,只能默默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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