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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向别人索吻的哪个是宋澜远，最后那个按捺不住率先动作的却也是宋澜远。

        像是离水久了的鱼，急切地想要寻找水源。

        宋澜远固执地凑过去求吻，又担心沈长词不给，于是伸手箍着他的肩膀，怕他逃，也怕他抗拒。

        沈长词没想到他如此大胆，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唇上温热的触感传来，抬眼看到少年人浓密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理智才渐渐回笼。

        宋澜远没做过多停留，在沈长词的手即将碰到他的胸膛之时松了手，转身蹲在地上，用纸巾将地上的狼藉擦理干净。

        沈长词怔愣了下，气笑了。

        不知道是该说他任性胡闹，还是该说他懂事克制。想亲就亲，想走就走。说他不是，不说他也不是。

        像是那日他同他表白一样咄咄逼人，最后还偏偏做出个可怜样子博人同情。

        沈长词心里清楚，可看着还是觉得受了触动，也不知道是自己这几年同情心太泛滥，还是宋澜远真的表现得太可怜。

        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沈长词垂着头看着宋澜远孤瘦的背影，末了蹲下身来和他一起收拾地上的残渣，将地上的奶油擦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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