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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沈霖就算再纯洁，也不会认为刘东来生意做得这么大，真会像姚彬嘴里说的那样“也不难说话。”

        万年老妖怪连ia都不放在眼里，当然更不会在意一个国内的商人。——但沈霖相当确定：这样的人物，自己是肯定需要在意一下的。

        “那个，”思来想去，沈霖还是决定还是先问个稳妥，“您可以顺便再提醒一下，您未来收取的真正回报，大约会有哪些吗？”

        “首先看你怎么选了。”

        “比如说，”沈霖说道：“我直接选‘一品湘了。”

        “那最简单了，”姚彬回答：“这就是告诉刘东来，我很好说话，他给什么，我就拿点什么……当然，刘东来是个懂事的人，差不多会给个业内标准。”

        “如果我选择出价最高的竞标餐厅呢？”

        “那就表示，刘东来要付出的代价，至少要和他的竞争者们一样。”

        妈蛋……这刘东来果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听完姚彬解释的两种可能性，沈霖就不由有点佩服刘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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