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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贝勒转首看看义弟,道:“兄弟,大哥在阵中遇到两名南国武士。其中一名就如个白妖,白无常一般狠辣,轻身功夫倒是不错。被大哥在腰上踢了一脚,随常柱逃走了。”
三贝勒说着指指金寓北身前的司徒寇,道:“另一个就是他了。没想到这矮子竟有身横练的硬功,狠毒暴虐比那白妖还有过之。建州勇士横死在他手里的可不在少数。他被大哥打折了肋骨,点了穴道,当即就想取了他的性命。”
三贝勒瞅一眼司徒寇,又道:“但看他是南国之人,或许你能认得。又想这千里遥远的,这两人竟在这里做了乌拉走狗,或许与你有些关涉。就把这丑矮子提了来,让兄弟你先瞧瞧。”
金寓北见司徒寇身子委顿在雪地上,虽眼睛盯着别处,并不正眼看二人一下,可眼神依旧恨恨地充满怨毒。
金寓北脱下乌拉人衣甲,摘下乌拉铁盔扔到一旁。道:“司徒帮主。”司徒寇猛地一惊,急抬头看看眼前这位“乌拉兵士”。一看之下,更是吃了一惊,随即又面如寒霜,眼神更加阴狠。他眼睛又盯向别处,一声不吭。
金寓北虽不知秃尾枭、司徒寇等人是受谁指使、究竟因何而跋涉万里来这关外,且不惜以帮主之尊,甘入乌拉卒伍。但断定这几人是冲自己和苏儿而来。回思秃尾枭宁可舍命,都不泄露背后主使,其间定有不可告人的陷阱阴谋。
他看着司徒寇这般神色,知道这人无论大事小节,一概固执己见,宁死都冥顽不化。自己在东盟之时,此人即纠缠不休,须得要鱼山帮的十条人命,换他铁杖帮一名舵主的性命。抑或将误伤人命的鱼山帮帮众的全家老小都处死偿命。因东盟迟迟未按他划的道走,他便恨上了东盟所有人。
今日在这关外战阵中相见,因他残杀建州将士,义兄将他击伤俘获,又令他颜面扫地、威风大挫。这如火烧火燎般的仇恨怨毒,定是又记在东盟和自己的头上。
不出金寓北所料,这司徒寇此时心中怒火与妒火正是大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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