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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她时,我才被她阿爹从敌军的手里抢了出来,狼狈的像条丧家之犬。
她看了看我,面上扬起了我此生见过最真挚的笑容,道:“你就是阿爹说的弟弟吧。”
“我是宁穗,麦穗的穗。”
那时我以为她是照亮我灰暗生命的一道光,没想到她是老天爷给我来添堵的霜雪。
我就很不明白,她长得已不算好看,怎么还跟猴子一样皮。
成天里上蹦下跳,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情。
我那时候就在想,一定没男人敢娶她,有也一定不是我!
毕竟我很讨厌她。
她活的那般的无忧无虑,父兄疼爱,姊妹和睦,像个小太阳般,而我却想阴沟里的一条蛆,闭眼皆是家国血恨。
关键是,她还好管多闲事,特别是我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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