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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在书中也只有减短的三言两语，兰允儿记得，这一次她没有摇头。

        “很小，不记事的时候！”

        这答案再问下去也都是多余的问题，潘文渊也不问了，只是再细端详了一下她的五官，疑问让他眉宇没法松开。

        “你不怎么像你的父亲，是像母亲要多些吧？”

        她都没有她母亲的记忆，怎么知道像谁多些？只是经他这么说，好像她跟兰普芝真不怎么像。

        “哎！”

        兰允儿突然想到了一个古论，终于会意地一声叹息，这叹息可是把潘文渊弄傻了。

        “为什么突然地叹气？”

        潘文渊傻傻地眨眼，好奇心让他坐得十分的端正，刚才托下巴的手因为紧张，来回地在他的大腿上摩擦。

        “这古语道，儿像母，有大福，这女像母，命福薄，经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我跟我爹不怎么样，那么，我肯定像我娘，所以我的苦命就不是没有来由的了，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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