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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他，可以说离化神境界已经很近了。

        当然，显神和化神的差距之大可以算是天上地下，以主世界正常的修行速度，这临门一脚是很多人十几年，乃至上百年才能够参透的。

        当然，即便如此，苏乾在这个最高屏障约等于化神境界的世界里，也快要相当于天下无敌了。

        反正以他的实力和状态，重新培养一个新的反派并不算困难。

        虽然“用笑容感染世界”这句话似乎限制了苏乾，好像将苏乾的扶持对象限制为亚瑟。

        但实际上，从一开始就是苏乾占据了亚瑟的身体，他的扶持对象本就不应该是亚瑟而已。

        毕竟这个世界上，和小丑一样拥有反派心态的人远远不止亚瑟一个。

        亚瑟可以是“小丑”，苏乾可以是“小丑”，甚至占据了「布鲁斯·韦恩」身体的「坤·莱佛士」也可以是小丑。

        “小丑”只是一个符号而已，是哥谭市的群众为了厌恶权贵所编织出来的虚幻信仰。

        哪怕是一个普通人，只要他承担了小丑的使命，都可以成为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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