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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和尚东倒西歪地跌进营门,牛芒屁颠屁颠跟了进来,本来顺好的台词却因没人接茬卡在了喉咙。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营内气氛不大对劲,原定计划似乎进行不下去了,只能随机应变。
“额呵呵绊了一下,你们这地坑坑洼洼不好走。”酒和尚立马不晃了,端正站姿挺直腰杆,询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挨骂了?”
“没没有。”刘守成前口还在说“嫡系部队”的坏话,这会见了正主难免有些心虚,硬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两位指使里边请,可是有军务?我去通报曹大人。”
“那就有劳”酒和尚话音未落,后腰眼被牛芒杵了一指头,立即改口“还是我们自己去”话没说完又遭一指头。这可把他惹烦了,回头瞪着牛芒大吼道:“杵杵杵,杵你大爷杵,要不你来说嘛,一直杵个没完了”
“咳咳”牛芒被吼了一脸唾沫星子,一时下不来台,尴尬地直咳嗽。黄孝恭赶忙上前解围,将酒和尚拉到一边让他消消气。刘守成这会心里舒坦多了,你们嫡系部队也有内讧的时候
“牛指使,这是”刘守成偷指酒和尚,小声询问牛芒。牛芒苦笑一声,叹道:“手下不好当呐!”
“怎么了呀?”刘守成赶忙把牛芒拉到一边,十分贴心地递了碗热茶。牛芒接过一饮而尽,沉声道:“这不昨日傍晚攻打四季镇么,严帅命我前军出战。一开始是曲指使叫阵,对方来了个试炼者,打了一场,不分胜败;然后是我上阵,对方又来一个试炼者,惭愧之至,还是平局;接着是羊指使,同样试炼者,平局。最后是那位”牛芒不情不愿地冲酒和尚扬了扬下巴,似乎依旧为刚才的事生闷气。
“哦酒指使啊,他上场应该赢了吧?”
“当时我们的想法和刘指使一样啊,可谁知唉”牛芒重重地叹了口气,没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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