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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口小儿,死到临头仍不自知,看犬爷爷如何取你小命!”
独孤二十犬皆以“犬”为荣,却受不了别人骂他们是“狗”,这种奇怪的荣誉感和耻辱观让冯云甚觉好笑。他最不怕和人单挑,这时见独孤越自己送上门来,立马精神百倍,持枪喝马正面迎上!
独孤越用的是弯刀,刀短利于近身厮杀,因此并不喜马战。冯云自从有了马,基本就没下过马背,定要揣摩出一套元人的高超马术。这两相冲击,独孤越竟似泥鳅一般在冯云周围游来游去,任凭冯云如何出枪,始终都能先一步化解危机。战不过二十合,独孤越已然摸清冯云路数,心生一计,佯败而走,冯云戳了无数空枪,正在气头上呢,紧追不舍却中了对方的拖刀计!
独孤越再次躲过追来的一枪,猛然回头,一刀削断马腿!马儿惨叫一声,侧身倒地,冯云被战马甩至半空,独孤越飞身而至,弯刀勾背,锋利的刀尖如毒蝎尾钩一般,就要刺中冯云侧胸!
“尔敢!”
冯云面临生死之际,竟爆发出远超年纪的蓬勃战意,瞪着圆眼一声大喝,竟让独孤越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也就是这停顿的一刻,冯云枪插入土,空中止住身形,顺势一脚踢中独孤越,两相后退,重归原点。
“让爷爷下马,你是在自寻死路!”
“哼!”
独孤越无话可说,既为方才被一声吓退的表现感到羞耻,又为对方越打越凶的昂扬战意感到慌张。没有人不好面子,尽管有退却的念头,但步战这一招还是要接的,不然以后就没法抬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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