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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以这么想，最重要不是要以文字为舟来明示道理如何才是对吗？！”范德标停下了倒第二杯茶的动作，大有不认同我便没水喝的架势。

        “哪有什么绝对的对，角度不同，立场不同，总不可能获得所有人的认可。”

        “呸！这是典型的为既得利益阶层洗地的行为！”范德标拍案，“哇啊，我说今天说话怎么大异往常，是不是的那篇定制文就是这样的破烂东西？！的文人风骨呢？！的文士意气呢？！的东主是给了多少钱把买了过去？！”

        “说远了说远了，要不咱先不聊这个。”

        常欢仗着早餐喝的是豆浆，一点不口渴，底气十足的摆手说道，“自从表示人的单词后面加了S，这个问题就从没有答案过，咱们再挣也不能脱了前人巢窝去。不争论了，说点别的……最近有人收的稿子没？”

        良久。

        “……没有，电视电影戏曲编剧，我连唱大鼓的都找了。”

        好半晌过去，范德标叹一口气，认命似的倒上了第二杯茶，“倒是没有明说我写的这些东西有什么毛病，只管一句话，适合文学作品的相关产业和发展模式还在避雷针中做论证，截止目前，收稿尤其是如我这类方向的稿件，意向人的意愿都更为谨慎。”

        常欢挪过茶杯，“又写什么了，搞得没人敢收？骂街了？”

        “一些都市灵异类的小故事，我寻思也没什么问题呀。”范德标摇头。

        “难怪……”常欢噙了一口热茶，十分谨慎的并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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