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崔旭没有抬头,只是和家明一样,撇了一眼小七上菜的右手,还是白白嫩嫩的,和之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被天线不知在哪里什么时候抽上去一下子,完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留下,好像从来就不存在那被天线不知在哪里什么时候抽上去一下子。
家明开车,所以崔旭陪着程晓宁喝酒。
这么说,仿佛并不存在什么因果关系,因为确实不存在什么因果关系,崔旭也不是意图培养程晓宁的爱好和酒量,纯粹是被他小舅子反复灌输的还魂酒概念作了祟,出于本心,崔旭对程晓宁是真心关怀的。
面馆里自然有酒,按照惯例,崔旭要了一瓶最贵的,给程晓宁杯子里倒了一横指,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竖指。
吃面这一段儿可以参照之前任何一顿三十分钟之内时长的就餐,唯一的惊喜是在程晓宁诚恳的要求下,崔旭拿起酒瓶子给程晓宁的杯子里又倒了一横指。
这样看来,还魂酒的概念还是相当契合实际应用的,最少对大多数人都有效果,趁着家明结账的功夫,崔旭一边用餐巾纸擦掉嘴角红彤彤的痕迹,一边以治学般的严谨态度思考。
这个中午,没什么故事发生,只是在赶路半途吃了一顿普普通通的中饭。
莎玛特蒂卷着沙土再次返回国道,继续风驰电掣。
程晓宁枕着一个靠垫在后座小睡,崔旭在透过原厂贴膜车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下眯起双眼,一排排的行道树在视线里向后飞掠,还有相向而行呼啸而过的对面来车,以及,国道边司空见惯的野地和村庄。
二十五七八分钟的车程,视线里依旧是一排排向后飞掠的行道树,依旧还有相向而行呼啸而过的对面来车,以及,国道边司空见惯的野地和村庄。
但是,崔旭知道这里的野地和村庄是有所不同其它的,这里的苞米面粥味道不错,这里的柴禾垛睡着暖和。
崔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种撕裂的感觉,嘴里泛着血腥滋味,多么伤的离别,我承认我最害怕天黑,梦被掏空的错觉,躲在一垛苞米杆子里,我仍旧无法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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