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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霞看到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就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李舅舅快点回来把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打死来喂狗才解恨啊!看到警察们一走,她就一头倒在爷爷怀里,喃喃地说:“爷爷,这些坏蛋咋这么凶啊!他们咋听到枪声就跑了哩?是不是干舅舅他们来了。”
江大伯笑了,桑大爷笑了,欣喜地说道:“也许是吧,孙儿啊,此刻,我多想你干舅舅快点来到我们面前啊!巴不得那些枪声就是你干舅舅他们打的呀。也许坏蛋们听到枪声以为是解放军来了才跑的吧,好啊,孙儿,要是那样的话很快就会看到你干舅舅了。”
江大伯也兴奋地说:“看这情况很可能是解放军打到这里来啦,你们听,这枪声咋让人越听越想听啊!唉——解放军到了毋县,知道这里危急的消息一定会很快赶来的,李老四的性子我知道,对坏蛋简直是疾恶如仇,巴不得立即将他们送进阎王殿,更不说为了报你们一家人的恩啊!”
桑大伯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是,老四就是这样的人,那年他在我家养伤刚刚好一点听说马牧河边发生一些抢劫案,是打着他的旗号干的,棒客抢的不是地主豪绅和为富不仁的人,而是一些推车抬桥和做小生意的人,他得知后就要去马牧河把事情弄清楚究竟是不是他的弟兄伙干的,如果是他的兄弟伙干的,就要当场杀来示众。我记得那天他走路脚都还有些跛,我们很担心他,可他一定要去,他说抢了穷人的钱财就是抢了自已父母的钱财,这是不能容忍的,他们入伙时对天发过誓,只许抢劫土豪劣绅、为富不仁的钱财,不准抢劫穷人的一分一文,谁要背叛誓言,决不姑息,要抓来枪毙示众,警示那些心怀歹意的弟兄们好好作人。第二天晚上他就高兴地告诉我们,原来是那股以为他被杀身亡的土匪头子叫手下打着他的旗号拦路抢劫人的钱财来中伤他的声誉,达到彻底搞垮他的目的。他就在马牧河设了几个暗哨,将有意损害他名声的这帮土匪的花招揭穿了,当即下令半夜里把那土匪头子从床上抓起来拉到马牧河枪毙了,从此路过的人才有了安全感,因而他的名声更响了,这也给他带来了致命伤,加以后来枪毙一个让世人愤恨的金剥皮金保长,官家和四面八方的土匪和豪绅都勾结起来向他进攻,这才不得不通过有钱有势的朋友帮忙进了国民党军营躲过了这一劫难。这就是好人得好报!辗转在国民党军营里一年多才找到共产党,参加了革命!”
江大伯听着笑了,丹霞笑了,老人也振作起精神专心致志地听桑老头说话,黎明前的脑袋总是昏沉沉的,江老头用力把眼睛睁大听他说话,可是,眼睛总想闭着沉重得提不起精神。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的眼睛一下就睁开了,以为是金子回来了,高兴地望着进门的人,哎呀,老人一看就要跳了起来,大声说道:“银娃啊,是你呀!你没有碰到那帮坏蛋么?你出去打听到些啥情况,快说说,你桑大伯离开你们家,刚回来我就来这里陪他在这儿等金子,想不到是你来了,路上碰到他没有?”
丹霞上前抱着吴银子的腿,凄凉地问道:“银子叔叔,你看到我妈妈么?我好想她啊,还有小弟弟,他好小啊!”
吴银子难过地诚实地说:“江大爷,桑大爷,我没有看到金子哥,也许他还在四处寻找她们呢,让我再去找找吧!小霞,你妈妈会没有事的,小弟弟也会没事的,他是十多天的娃娃呀!我在苟述才家没有找到她,那儿连个人影也没有,我去追她时早已没有了踪影,正好遇到两面村的张大爷,我问他看到有没有人来过这里,他说乡丁和保丁押着一个女人到乡公所的方向去了,我才回来的。在半路上碰到一个熟人,他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解放军的确到了两面村,很快就会到双河村来的,看来这群乌龟王八是跑不了哪!菊花姐也有救了。”
桑大伯一听,兴奋地站了起来,含着热泪,大声地对天呼喊道:“我的老天爷哩,你终于要放光明了,老四和解放军果真的到我们这里来啦!”
丹霞扳着脸问道:“银子叔叔,我干舅舅哪阵才来啊?我太想他了,他不来救妈妈,谁来救啊!妈妈哩,舅舅要回来啦,你快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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