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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玉听见她提起监狱,顿了顿,但很快面色如常道:“阿宁,你这三年变了很多。
我很难过。”
难过你的这些变化我都没看见难过你不想对我提起这些变化。
杨慕宁不打算说话,只是安静地喝粥,勉强喝了几口就说道:“我吃好了,去楼上等你。”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因为傅寒玉坐在杨慕宁右手边,她一站起身,傅寒玉本能地去抓住她,这下让杨慕宁本就脱白的右手更加疼痛难忍,实在是忍不下去,她本能地拿左右捂住自己的右手,好借助这点安抚让自己能减缓一点疼痛。
傅寒玉这才注意到她的不对劲,立即站起身来问她:“你怎么了?你的右手怎么了?”
杨慕宁疼的脸色惨败,额头有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却不说一个字。
傅寒玉看她的样子,立即打横抱起她朝外走,一边走一边吩咐管家:“去让司机开车,去医院。”
杨慕宁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就是膝盖磕到桌角那一阵疼痛也能让人瞬间痛出眼泪,何况在骨头断掉的情况下,被人再次毫无预兆地拽住,那种痛让人恨不能立即晕死过去,但偏偏她又那样清醒地感受着,可是她还是不说一个痛字地忍着。
因为现在医院的医生都下班了,恰好今天值班的是顾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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