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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笔墨不便,待回去后便将验尸格目呈与大人。”牟程万见陆鄞朝他行来,连忙就要起身相迎,被陆鄞按住了肩膀,只得又复坐下来。
“这倒不急……”陆鄞欲言而止,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前辈的腿,是何时受的伤?”
闻言,牟程万还有点诧异。他本以为陆炳已经将当年所发生之事,向陆鄞全盘托出,一直也将陆鄞待自己的谦和有礼,理解为是陆炳的特意叮嘱。
陆鄞留意到了牟程万的神情,撩开襟袍半蹲下,好与他平视,追问道:“前辈?”
牟程万涩然苦笑,“我算是走运的人,进了诏狱还能有命出来,断条腿这不算问题。”笑得云淡风轻。
陆鄞微怔了怔,久久蹲在原地,并未作声。
牟程万进过诏狱?究竟所犯何事?严重到关押进北镇抚司诏狱。
平日里,很少听爹爹说起过此事,诏狱里对此事没有任何记载,他也只是说,牟程万是因为,很多年前去湘西的一次任务中,受了极为严重的伤势性命垂危,从此他便退出了锦衣卫,卸去自己一身的飞鱼服与绣春刀。
诏狱,是爹爹说得算的地盘,那么当年下令打断牟程万一条腿,也是爹爹的意思了。
陆鄞无须细想都能猜到,许在牟程万看来,自己的举止有礼,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半分好心,陆鄞对于往事知之甚少,此时脸上流露出一分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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