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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给头儿他们添麻烦,目光突然注意到了一地糕点糖水渣上,这时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羡安的脑海中。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羡安对自己也狠了狠心,照着自己腰眼掐了一下骤然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官爷,你们办案也不能砸了我的糖水摊啊,我们一家老小都还指望这个糖水摊养家糊口哩……!”
得亏牟师婶和牟盖在屋里头收拾铺子否则若是让他们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牟岳看了眼羡安,这丢人孩子还坐地上了,这是摆明了要讹锦衣卫银子啊,羡安属实是貔貅转世,她爱银子的程度甚至都超过爱她自己。
那几名锦衣卫包括陆鄞在内都好像没听到一样,而陆鄞则是指着那名坐诊郎中,意简言骇的道:“带回诏狱!”
两名锦衣卫走上前来就要押住他,方才还是濒死的坐诊郎中,听到诏狱两字时发疯一般的挣扎开那两名锦衣卫,朝着一旁地上的那柄淬有剧毒匕首捅撞了上去,锋利的匕首穿透胸膛,刀刃上的剧毒顺着血液在全身流淌,殷红发黑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胸襟处那一大片的衣袍,这毒甚是霸道,刹那间,坐诊郎中彻底瘫倒在地,就此一命呜呼!
牟岳吓的赶忙拉着羡安,一起往后退了好几步,羡安伸颈望着那名坐诊郎中的尸体,黑白分明的眼珠上下翻动,陆鄞是锦衣卫里面数一数二的高手,身手肯定了得,那几名校尉也都不是一般的练家子,想在他们手底下逃脱,无异于难过上青天!
她跟不少江湖上的人打过交道,哪怕是亡命之徒一旦对于死亡,他们也都是惧怕的,可是适才坐诊郎中发疯一般撞向淬有剧毒的匕首,诏狱竟然可怕如斯!在诏狱面前就连死亡都已经算不上可怕了。
坐诊郎中的死是羡安所未能料到的,这郎中只怕是没那么简单,否则锦衣卫也不会盯上他啊!
从曹革嘴里审出了密报的下落,被他以五百两的价格,卖给了济世堂的坐诊郎中,可现下郎中也死了,这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
“搜身!”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陆鄞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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