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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方显手掌离开了柯楠的后背。

        柯楠转过身，双手撑在床板上，半跪着看着方显：“有心事？”

        少女的体香，扑面而来。

        这是方显上一世未曾嗅到过的。

        “女孩子这么聪明，当心没人要。”方显随口说了句，意图转移话题。

        “这跟聪明没关系，姑娘家的心思都很细腻的，这是感觉。”柯楠侧了侧脑袋，哼了一句：“而且，我才不怕没人要！这不是有你在吗？”

        方显有些手足无措：“啊？这……我……”

        柯楠莞尔一笑：“逗你呢！怎么，还在为前几天的事心烦？”

        原来只是开玩笑啊……方显如是想。

        下了床，方显走到了窗边，看着外边淅淅沥沥的雨丝：“只是觉得一切都偏离了我来沁城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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