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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寒宵在山洞附近设了一个屏障,然后对长思道:“我去找花寻师弄点药。”
长思拉住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正是方才黑衣人扔给她的。
景寒宵看见这个东西,气不打一处来:“他给的东西你也敢用?”
长思被他气鼓鼓的样子可爱到,勉强笑着比划:“他想必也是管花寻师他们要的,不用白不用。他这人我了解,不会在药上做什么文章的。”
景寒宵想了想,突然朝自己的手背划了道口子。
长思莫名其妙。
只见他放了些血,又拿过那白瓷瓶,把药涂在自己手上,未见不良反应,还愈合得很快。他这才细心掏出一点,涂在长思的额角。
冰凉的触感,长思躲了躲,没打手语,只是喑哑地张了张嘴:“凉。”
景寒宵便运灵把整瓶药温了温,再一点一点涂到她那些细密的伤口上。不仔细看不知道,如今涂起药来才知道她那一夜,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药膏滑腻,景寒宵帮她涂了脸和手,到脖子时停住道:“剩下的你自己试试能不能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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