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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雪和申螭均想:“原来双方皆是劳牧哀的属下,看得出都很有敌意。”
乌夜凄扭头向着身旁一名锦袍秃头老者笑道:“哦?正巧车兄弟和我多备了一些寿礼,二位拿去孝敬教主便是。车兄弟,你不会舍不得吧?”
那姓车的秃头老者笑道:“乌兄这么说,车某岂不成了小气之人?曲兄和元兄只要不嫌车某的礼轻物薄,尽管拿去便是。”
白衣雪听到他自报姓氏,顿时想起此人正是那日闯入浮碧山庄的情教“恣情使”车萤凉。
姓曲的黑衣老者哈哈一笑,说道:“车兄和乌兄备的礼品,自是稀世之珍,哪有不好的?只是君子不掠人之美,曲某怎好意思拿去?此为一也;我等对教主皆忠诚不渝,教主他老人家七十岁大寿,筹备寿礼自当亲力亲为,方显对教主的一片诚心,此为二也。”
车萤凉笑道:“曲兄对教主果然忠心耿耿,难怪教主这些年虽深居简出,对你却是厚爱有加。”
姓曲的黑衣老者大声说道:“恣情使,教主他老人家宽厚仁慈,这些年未曾亏待过我们这群老兄弟,你此话未免有些言不由衷吧。”
车萤凉冷笑道:“曲兄是教主面前的大红人,我等可不敢与你相提并论。”
姓曲的黑衣老者对他怒目而视,道:“老车,你身居教中要位,教主哪一点对不起你?你敢怀有二心?”
乌夜凄忽道:“教主他老人家虽英明神武,可惜人老了之后,脑子难免糊涂……”
姓曲的黑衣老者脸色一变,喝道:“乌夜凄,你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该当自戕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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