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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身份尊贵,酒席的首座却一直空着,自是虚席以待,留给了莫翎刹。莫翎刹也不推辞,大剌剌地就在首座坐了下来。白衣雪不明白这些个江湖大豪、商场巨贾和朝廷高官,为何一个个对莫翎刹如此敬畏,心下大感困惑:“在座的有官有商,还有四大山庄中人,她的身份,委实令人捉摸不透,说不定她那位姓莫的师父,乃是一位前辈高人,只不过我孤陋寡闻,竟是不曾听过。”又想:“不知杨大哥有没有找过了董斜川。”
莫翎刹坐下来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子,向白衣雪招手说道:“白公子,请入席。”
那位子本是黎锦华所坐,他眼见莫翎刹欣喜异常地离席而去,回来后对白衣雪的态度又如此亲热,显得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心中早已大为不怿,如今莫翎刹又要将自己换开,不禁对白衣雪心生憎恶:“我且让你当众出一出丑,瞧你还神气什么。”想到这里,黎锦华踏上几步,右手就向白衣雪的胳膊抓来,说道:“白世兄,这边请!”他是浮碧山庄庄主钟摩璧的座下得意门生,乃师钟摩璧绝技之一的“裁云掌”,已学得六成,这一抓之下,暗中使出裁云掌的掌力,内劲吐处,寻常人免不了要当众痛得叫出声来。
白衣雪不闪不避,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胳膊,微笑道:“黎二哥,不必客气。”黎锦华见他浑然不觉,不禁吃了一惊,脸上却也不露声色,暗中又将裁云掌力增强了两分,打定主意非要让他当场痛呼求饶。
陡然间,白衣雪胳膊一拧,已从黎锦华的钳制之中挣脱开来,一股劲力随即反弹出来,反将他的虎口震得隐隐作痛,黎锦华不由地脸色一变。座中除了熙春楼的掌柜马泰常一直在旁赔笑,对眼前的一幕浑似不知,余下众人皆是宗师高手,早已看出方才白、黎二人一番暗中较劲,瞧二人的脸色,便知黎锦华已然吃了暗亏。
他们皆知黎锦华是浮碧山庄庄主钟摩璧的爱徒,为人虽高慢自负,手底功夫却是一流,方才白衣雪与众人相见之时,神情冷淡,各人见他颇有怠慢之色,心中无不瞋恚,都盼着黎锦华给他一个下马威。孰料白衣雪年纪轻轻,不仅轻松化解了黎锦华的裁云掌力,一时间还瞧不透他施展的何门何派的功夫,众人顿时收了先前的小觑之心、轻视之意,又心下均想:“莫大小姐看重的人,又岂会是脓包一个?说不定是哪位王公大臣家的公子,拜了名师,练就了一身好功夫,那是轻易得罪不起的。”
原来白衣雪察貌观色,黎锦华踏步上来,眼神中流露出忿恨之色,心里当即明白他的用意,暗暗作了提防。他念及四大山庄的情分,故而震开对方手臂之时,未尽全力,否则黎锦华只怕要当场身受内伤不可。当然黎锦华心中小觑了他,犯了轻敌大忌,也是个中原因。
灵墟洞的皮清昼晃着一颗大脑袋,一双怪眼将白衣雪好一番打量,说道:“看不出你小子有那么两下子,你是哪一门哪一派的?你的师父是谁?快快通上名来,还望多多赐教。”他语声艰涩,发音怪异,问话更是前倨后恭,显得不伦不类。
白衣雪微微一笑,寻思:“这位灵墟洞的皮清昼,凌照虚说在恩平王府见过他,想必也与唐泣一般,也是热衷名利之人。”说道:“在下是江湖中无名小辈,有何足道?”他临行之前,胡忘归曾叮嘱他绝不可轻易吐露师门,今日见此座中,龙蛇混杂,心中早已戒意暗生,自是不肯道出师门。
黎锦华吃了一个暗亏,站在一侧,心中惊疑不定:“此人内力,似是胡忘归胡世伯雪山派一门的功夫,难道竟是他的座下弟子?听师父说,胡世伯座下有一得意弟子,甚受宠爱,论年纪约莫十八九岁,难道就是此人?但是没有听师父说,胡世伯的弟子近日要来江南啊。”转念又想:“你不肯透露师门正好,一会再叫你好看,倘真有个伤啊残的,日后师父和胡世伯怪罪下来,最多治我一个不知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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