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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送个人,送到天边去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宁姨揶揄她说。
宁嘉哦了一声,回了房间。她一边换衣服,一边在想,如果纪景言真的跟自己说要抚养权的事,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对簿公堂吗?这是最后一招的下下策了。她觉得,还是先去探探他的口风比较好。
小哥俩在床上围着纪景言玩。他生病既没打喷嚏,也没咳嗽,也就让孩子靠近了。宁嘉走进来,对他们说:“要洗澡刷牙咯。”
“爸爸生病还没好,今天嘉姨给你们洗。好不好?”宁嘉笑着问。
两个孩子一听,忙回到:“不好!我们要爸爸给洗!”四岁的小孩子已经知道男女有别了,自然是不好意思让嘉姨给洗澡的,因为不熟。
宁嘉情绪失落,又问了一遍,“嘉姨给洗澡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爸爸可以!”小哥俩去推纪景言,嘴上不住的说:“爸爸,你起来给我们洗澡啊。”
纪景言虽然打了针不发烧了,可身体还是很虚弱,但面对孩子的要求,还是咬牙起来了,对他们说:“去浴室等爸爸吧。”
“你能行吗?不然今天不给洗了,也没关系的,你别逞强。”宁嘉问。
“没事,洗个澡,还能怎么样啊?”纪景言慢悠悠的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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