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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程玉都有些在发呆,旁边的好友碰了碰他的肩膀说:“程玉,最近怎么不见你去图书馆啊!以往一下课,你就往那边跑,现在你眼睛怎么老是往窗子外面看啊?”
程玉被碰了下肩膀,条件反射了一下,见是熟悉的人,松了一下说:“没什么。”
“我才不信呢!是不是在等你女朋友啊?”好友说。
“我没有女朋友。”程玉扶了一下眼睛说,他这几天都没有见到叶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越是看不到人,他就越是想到对方说想要他‘眼睛’的事情。
这双阴阳眼跟了他很长的时间了,他埋怨过,自暴自弃过,最后到妥协,要是可以的话,他很多个日夜都有在祈祷自己失去这双眼睛,要不是他怕自己最后成为一个废人,他有几次都快要自己把眼睛弄坏的。
只是每当他有这样的想法后,他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瞎子,看着对方的乞讨生活,他愣是狠不下心对自己的眼睛。
直到后来的妥协。
叶玫跟了他四天,这四天里,他除了叶玫没有再看到另外的鬼魂,没有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鲜血淋漓的人肉,而叶玫看着也跟正常人一样,导致在叶玫消失后,他突然看到自己洗澡的地方涌出鲜血,内心久违的恐惧又出现了。
他想,要是可以的话,他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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