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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荷花一身城里人打扮,不少年轻人起了外出的心思。
特别是荷花一回家,二话不说就找人把房子推了,重新建,一句话,就是荷花出息了,长本事了,回来盖房子,孝敬两老,赚了大把钱。
让荷花父母特别有面子,当天就摆了流水席,席上,鸡鸭鹅鱼管够,大盘大盘地搬了出来,荷柱砸吧嘴,吃饱后去跟荷花两老唠嗑唠嗑,没有急着走,见荷花洗过脸后特别苍白,多聊了两句,荷花说是在敷什么面膜,掩盖过去了。
“我估计啊,当时荷花就有病了,瞒着两老,那个脸啊,苍白得跟,跟那个什么,对,就跟那个尸体没两样,精气神都没了,脸上涂了层白粉似的。”
赵康脑子晃了两下,把杯子往嘴里凑,就是不进嘴,酒从嘴边流了出来:“喝,喝,喝。”
黑坑吃饱后,找人,就见赵康在桌底跟荷柱喝酒,赵康都醉得不行的模样,一大股酒味,而荷柱则在自言自语。
荷柱:“我跟你说,呃,荷花那小姑娘长得可水灵了,呃,她出去外面能找什么活,还赚这么多钱,就她父母还在得瑟,得瑟,这个钱不干净啊,不干净,多不干净,都没花完,呃,人就没了,叔告诉你,钱多钱少,都不是事,留在荷家村,啥都有,多好。”
黑坑推了荷柱一下,荷柱拉住他的手:“怎么,你瞧不起我家,让你嫁过来不嫁,呃,活该。”
黑坑:“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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