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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扯了几句,胡小林开口道:“洪河叔,过了年等那事有结果了。我就找关系把四叔捞出来。”
“小林,这事不怪你。老四进去那是他活该,他自己作死。咱娘现在走了,可咱娘活着的时候,他被抓进去咱娘都没说啥,更没说让咱去找你。老四这辈子没做过一件让人夸的事儿,关进去管管他正好。”王红河伸手摆了个停的手势,不让胡小林说下去了。
杨定武急忙出来打圆场,“小林,洪河兄弟,这事儿就揭过去了。老四出来了,要是往正路上走,咱们大家伙都为他高兴。要是还这么不靠勺,咱们也别跟他斗气。”
“定武哥说的靠谱儿。”王红河认真道。
胡小林也不是矫情的人,开口道:“那红河叔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也别不好意思。”
“成,叔可不跟你客气。”王红河说完,又跟众人寒暄了几句。接下来,杨定武便询问任云巧是如何过世的。
“老娘有午睡的习惯,吃饱了午饭睡过去的,谁都没看见。今天上午吃了早饭,老太太要喝鸡汤。咱中午炖了一只,老娘吃了一个鸡腿和一个鸡翅,还喝了一碗半鸡汤。咱娘身上的行头是五年前准备好的,一直都放在她的柜子里。咱之前检查过,没有一点损毁。”王红河说道。
“那老太太应该走的挺安详。”杨定武说道。
这是要去屋里看最后一眼了!
“各位里面请。”王红河急忙摆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众人进了堂屋。
穿着丧服的任云巧躺在由板凳和木板搭的床上,面色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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