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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妻子的出现又让他看到了希望。
自己在柴房的地底下挖了个小地窖,那儿藏了自己大部分财产,是自己隐瞒了族老,历年所藏,足有二十万两之巨,足够将自己赎回了。
他张了张唇,喉咙嘶哑得厉害,说一个字都需要很多力气,火辣辣的,这个时候,若是可以,他不想说话,只想喝点水,去掉这该死木枷,回家去。
“去,去,将我那地儿的,的,东,东西取,取出来,交,交税。”
“嗳,嗳。”
何氏连连点头,含着泪道“夫君放心,等下就接您回去。”
谭司道无力地点头,忙又关照,“她,她说要,要翻倍,翻倍罚,都,都带着。”
何氏心里一阵痛。可想想明面上的钱还有不少,这回虽是元气大伤,可有那点钱也足够东山再起了。再者,便是倾家荡产又如何?哪有人重要?
这个县太爷真是说得出就做得到,只是何氏又隐隐感觉,这人也并不是好杀之辈。若是好杀,完可以不救自己,听婢女们说,此女给她打得药水很珍贵,一支药水便是五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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