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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聚义厅,香主木金生大马金刀坐在当中。此人身材不高,稍瘦,身上带着一股阴险之气。他皱眉看着聂飞四人,眉宇间隐隐有怒意。
“跪下!”
三人跪下,聂飞没跪。他不是原来的聂飞,除了给自己的长辈,从来没有向人下跪的习惯。
辟哥按下聂飞,聂飞被迫跪下。一股屈辱涌上心头,挥之不去。
辟哥待他们几人如长辈。如果违抗香主,连累辟哥,这具身体并不愿意。
“怎么,不服?让你们办事,是给你们机会上位。这个机会是阿辟帮你们争取的,你们不知道珍惜。以后不要再说我不给你们机会,不要说我偏心!”
“香主,我看过聂飞的伤口。他没有死,是他命大。”辟哥帮忙说话。
“我知道你护着他们。有人泄密?这件事只有我们七人知道,谁泄密?是你阿辟,还是我啊——”
木金生将杀威棍扔给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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