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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笼罩着整个马场的黑雾，以及从门口向内望去那一大片一大片倒在地上漆黑的马匹，张兮皱起了眉头：“原来在里面的东西，一定比杀了我们的罪过更大，用毒气杀了我们，是查无根据的，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谁又能保证是黄家做的，就是那一位，也无法向黄家问责。”

        他看向欧阳佳佳，玩笑道：“倒是你们家可以，但，也是互不谦让的直接进行干硬的实力消耗。”

        欧阳佳佳的表情逐渐严肃：“你还开得出玩笑，这里起码有超过五千匹马，现在这里的马全死了，这里的人也都死了，那么，还活着的我们，反倒成为了最大嫌疑人，被反咬一口才会真的麻烦。”

        如此众多的马匹损失，其价值不可估量，根本就不是很容易就能够蒙混过关的事情。

        正值战争爆发的关键时刻，军马场的问题，极有可能会被大做文章，她皱起眉头，凝重道：“你说的对，我们没有证据定黄家的错。但黄家可以拿这个向我们做文章。”

        “我并没有这样做的动机。”张兮耸了耸肩，他的眼睛在那些马匹身上打着转，再仔细看向旁边不远处那身体发黑到无法辨认脸部轮廓的骑兵尸体。

        欧阳佳佳意识到问题有可能的严重发展方向：“黄家门下谋士过百，想一个定我们罪的理由还不简单？”

        “那让你们家的过百谋士跟着想一个对策呗，我们现在处于同一条船上，你可还是跟我在一起的。”张兮还是挺相信欧阳家、上官家的谋士力量，四大家族能够互相分庭抗礼这么久，对面有的力量，他们也一定不会缺。x：/

        “就是因为我跟你在一起，黄家肯定会将这事儿算在我们共同的联手，当牵扯上我家嫌疑时，反驳的理由是真不好想。”欧阳佳佳最初跟着张兮的时候就是想近距离的第一时间张兮的某些打算，在有威胁到欧阳、上官两家时，要么阻止张兮，要么提前让家族里做好准备。

        她没有思考到她与张兮近距离相处的这种关系，也容易成为黄家在攻击张兮时，同时也能攻击欧阳家的最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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