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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卓南城最后的归属是谁，照夜，还是紫电，又或者是日月，他绝不想将紫云所在日月地界犯下的杀戮，算计在自己头上。

        果然，别人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那么好借用的。

        看似自己占了一个便宜，但其实，自己正是因为有利用价值，才会被他们选中。

        他们所看重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兵。

        就是看中的他的名。

        借着照夜的名，借着他张家军的名，肆无忌惮的行杀人越货敛财挑起争端之事。

        那张美丽的外表下，那帐篷里的温暖，张兮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就好像姚语的侍女冷月问自己的问题，他不会为了姚语去拼命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与姚语，是互相利用。

        与紫云，同样是。

        只不过在这段利用关系看来，他被利用的更加彻底，更多罢了。

        也可能是，他除了名之外，也没有别的多余可利用的价值，如此，才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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