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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任子衿的腰几乎酸到动不了。
权开霁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伸手帮任子衿穿衣服,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撒娇:“哥哥~我错了~”
任子衿用哭肿的双眼瞪他,然而根本没什么威胁力。
权开霁的体力像是用不完一样,昨天不知道闹到了几点。
任子衿惦记着场合,只能咬着衣服避免自己失声,偏偏权开霁却凑在他耳边荤话不断,把他欺负到浑身发软。
完事儿之后任子衿的腿都在打颤,权开霁却一点儿不觉得累,把任子衿包得严严实实地出了帐篷,俩人一起看了好一会儿的星星。
权开霁天马行空地和任子衿说了不少东西,什么大熊星座还是小熊星座的,任子衿一点儿都不懂。
权开霁讲,任子衿就默默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之后,权开霁突然问任子衿,过去的三年,他是怎么过的。
任子衿一时语塞,实在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也不知道该不该和权开霁分享他过去那两年浑浑噩噩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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