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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你……”刀疤男感觉收到了侮辱，冲了上来，却被柯琛一巴掌甩飞。

        “虽然你是个混蛋，但我也不希望你难堪。你希望我告诉你身边的那些混蛋？”

        刀疤男颤抖着身体，不断地喘着粗气，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柯琛。

        “这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有七年没有见过她了，你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但是，她知道你的模样，很讽刺吧。”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做这种工作，又怎么可能那么巧……”

        刀疤男低下了头，仍然重复着无意义的语句。

        “你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因为契约的恶魔吗？”柯琛提问道。

        刀疤男几乎瘫软在地上，只剩下双臂还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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