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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柯琛对于巴黎,感觉印象不错。柏林虽然生活的时间最久,但柯琛一直感觉无法融入当地的氛围中。德国人的刻板印象,冷漠、呆板,缺失幽默感,对于他来说并不错。除了一些老人,其他从事服务业的年轻人很少给他好脸色。甚至走在街上,还会有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到他以后眯起眼,再用食指和大拇指撑着眼皮,嘴里充斥着“GG”一类的歧视词汇。柯琛虽然心胸宽广,不算太在意这些,但经历久了心里总还是会不舒服。再加上东西柏林的分割,在某些话题上柏林人会相当敏感,年轻人在谈起东欧溜来打工的年轻人,总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虽然在巴黎,这些情况也不可避免,但总有一些美丽的生活角落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好。
柯琛很早就会起床,溜达到巴黎六区,晴朗的天气下,看到河边的巴黎圣母院在明亮的日光里熠熠生辉,这让他无法让其与面相丑陋的卡西莫多和《巴黎圣母院》中糟心的剧情联系起来。但仍然能在各个角落里找到作为文艺复兴先驱城市的荣耀痕迹。
从巴黎圣母院不用走太久就可以看到以前总统名字命名的蓬皮杜艺术中心。说到这个,柯琛发现法国人很喜欢以总统的名字命名各样伟大的东西。不仅是戴高乐机场,八年后即将服役的戴高乐级航母也是一样。
河边有老人坐在椅子上,在一片画板前作画。这样的场景,并没有路人驻足,柯琛还是忍不住看了一会,发现其技术奇臭不值一看以后也就走开了。巴黎路边的小摊贩同样比柏林那些卖德军钢盔的要有想象力很多。至少让他记住的就有买旧报纸的小摊,从1930年到1986年的都有,柯琛蹲下翻了一翻,虽然二战期间维希法国的出版物很吸引他,但由于柯琛几乎对法语一窍不通,只能作罢。
当然,在烹饪方面,巴黎就比柏林要强得多了。即使只是早上在接头买一份帕尼尼,在柯琛看来,也比德国街头咬不动的三明治高了十个越南米粉。中午,柯琛由于刚拿到一笔钱,便也一个人自作优雅地前往米其林三星的餐厅用餐。但几百法郎用出去,柯琛仍然需要去中餐厅再来一份鱼香茄子和白米饭才能填饱肚子。
甚至连中餐,柯琛都觉得比柏林的要正宗一些。
最让他感到不同的,还是服务业的差别。柯琛明白德国人工作的踏实和兢兢业业,但法国人永远扑面而来的笑脸和热情的声音总会带来更多的好感。当不得不坐地铁前往别的去别的区时,他下意识去买了公共交通的周票。坐在售票窗口的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亲切的问候以后,小伙非常灵敏地由法语切换到非常标准的英语,一句话里还会夹杂几个德语词,这让柯琛非常舒服。
但终于在十天以后的晚上,林胤喊柯琛出门,请客吃饭,并让他带好钱包。
“唐人街?”
“没错,就在巴黎十二区,一般称为小亚洲,不过不只是中国人,那里东南亚人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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