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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一，二，三……九！还真是！少了哪几个？”

        “有一个叫做芮的西班牙女孩，另外好像还有两个年龄差不多的少男少女，具体的身份你们没给出来。你们的工作这么粗糙的吗？”

        “这份名单还是靠当时出来买咖啡逃过一劫的一名银行职员提供的，具体的身份你得去一个个询问确认。再说，那么紧张的时间，数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探员翻看了两遍名单，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问道：“刚刚的人质里，那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不是东亚的面孔？大概就是中国日本韩国类型的。”

        “东亚人？”警察抿了一口手中的冰奶昔，仔细地回忆起来，“东亚人我也不清楚具体的特征是什么，当时只要是个人我就数了，抱歉，我还真没有什么印象。”

        探员的嘴里小声地骂了一句，又问道：“那些劫匪的身份确认了吗？”

        “我刚刚简单看了档案，其中领头的那个是在西欧生活多年的阿尔巴尼亚人，其余都是他从南欧找来的阿尔巴尼亚老乡。但另外两具尸体有点奇怪。”

        “细说。”

        “另一个人是马其顿人。你应该知道，阿尔巴尼亚人和马其顿人是世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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