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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和服袖子碰到了继国严胜的手臂,他顺势抓住了袖摆,让无惨牵着他走。
虽然这样走路也不合礼数,但是夜晚实在是太黑了,所幸没有其他人看着,而沙滩上没有什么障碍物。
无惨已经想着,如果继国严胜还是不知趣的要抓着手才能走的话,就让他在自己在这待到天亮。
都是因为继国严胜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才让无惨心里烦躁,他之前也想过了延伸出骨鞭让继国严胜抓,但是骨鞭上虽然痛觉不敏感,但是基本上的触觉还是有的。
比起手拉手,他更加不想让继国严胜握着他的骨头。
继国严胜没有去管落在沙滩上的灯笼,即使现在捡起来,也没有可以点火的工具。
他看着身形纤细在前面牵着自己的直子,海风里好似要被吹走,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抓住答案,但是答案偏偏又在指缝里溜走了。
直子在创造鬼的时样子完全与在继国家的时候表现的不同,带着隐隐的疯狂和堕落的影子。
哪怕是只剩一个头颅,他依然对新生蜕变的惨嚎视若无睹,就连玉壶都理所当然的面对着这种超乎寻常的改变。
继国严胜手里捏着无惨的袖摆,任由那小小的拉扯力道连接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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