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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翰林院当小官那会,对面伯府的表少爷奚落他,她看不过眼跑去给那表少的元配夫人状告他圈养瘦马时,他何曾懂她?也不曾,不然就不会斥责她多管闲事败坏女德。
他往后无论吃的穿的,房间里用的,放的,无一不是她牺牲自己的格调刻意迎合、配合他的,这些年还把他的胃调理得越渐好了,可这一切一切,他也不过当作是她的本分,没有过欣喜,也没有过感动。
钱财确实不能买到什么,她往日也不在乎啊。但是,现在她只想拿回那些家财,还要连本带利的,买自己的快乐。
在苏府外头一连站了好几天,骆奕承的脸色已经愈渐憔悴了,早上那会又来不及用早膳,现下用手紧紧捂着右上腹的位置,似乎颇为难受。
起先他连府衙里的庶务都搁浅到一边,径直跑来苏府门外等的。后来等的时间长了,府衙那边也有要紧事让他不得不回去处理,于是,只有每天处理完事情才巴巴地跑到苏府外头等。
现下已经是等待的第五天了。
门外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阳侯骆阁老被夫人关在娘家门外,不得进入。
永阳侯府里,骆老夫人心里虽对骆奕承的行为有所不满,但已经不敢对这事情有所置啄了,她还怕这个疯狂的继子一个不喜真的就将她送进庵里。
苏皓耀这天气色已经恢复,也可以下床运动了。看着昔日教导自己的姐夫站在寒风中等了那么多日,始终吃着闭门羹,心里到底有些不忍。就是不知道他姐怎地如此硬得下心。
他背着姐姐,偷偷地来到大门口,打算给姐夫送些热汤,暖暖胃。他还记得他姐说过姐夫胃不好,那是年轻初进官场时一点一滴弄成的,就连月头那几天睡不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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