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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岑羽薇微微颌首，“程跃这条线索很好规避，但凡他有提前跟人通气，也不会被咱们轻易捅出。

        “与张家无关，又没有妾室和外室，那这份贪来的钱，一定是花在外面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云墨晗弯弯凤目。

        他与薇薇，果然心有灵犀。

        岑羽薇无视掉对面人忽然变得灿烂的笑容，继续专注正事：“你查到他把钱花哪儿了吗？”

        云墨晗点头：“孤帆查到了。

        “孤帆结合线索，合理地推测一番后，便找到了安乐街上的一家花楼。他查到，程跃在那处有个相好，平时手头只要有些闲钱，便都给那相好花了。”

        “不敢纳妾养外室，便在花楼里找了个相好？倒是合情合理…”

        不过…

        反复思考云墨晗所言的时候，岑羽薇不免发现一处怪异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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