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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秦羽追问道。

        “那些古神并没有得偿所愿，探寻到长生的秘密，反而得了一种怪病。”

        “怪病？”秦羽一怔，露出古怪的神色，神明也会得病吗？

        “原本那些古神虽然没有永恒的生命，可也能平安度过一生，直至消亡，可自从得了那怪病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上天便会降下灾劫，度不过去便是生死道消，根本无法等到寿元终结之日。”

        “在古老的文明之中，这被称为天人五衰。”

        “天人五衰！？”秦羽面色骤变。

        这个词儿他曾经听过，所谓天人五衰在古老神话之中是最为恐怖的劫数，天降刑难，修为倒转，一切如光阴逆流，神通消弥，任你盖世惊天，也难度过。

        不过这听着实在太过耳熟，有些像……

        “虚无一族！？”秦羽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天斧山主人点了点头：“所谓天人五衰便是虚无，他们第一次出现在神话时代，连那些古神都难以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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