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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你别走来走去的,转得我脑子疼。”
“我控制不住自己。”话落,因烦躁而不停抠抓着自己头发的男人没好气的又低吼了一声,“我t心慌得厉害。”
“你慌什么慌,有什么可慌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现在才想后悔晚了。
“呵,既然你不慌,那你的脚抖什么抖?”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安抚他吗?
吼他有用?
真以为他已经被他拖下水,除了死吊在他这棵树上就没别处可去了?
“你”赵龙胜被方献这句话堵得心口疼,想喝斥他什么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是了,他有什么资格训斥,命令方献?
说白了他也好,方献也罢,他们都是被某人握在手心里指哪儿就要打哪儿的棋子,他也没比方献高贵得到哪里去。
如果硬要说他跟方献有什么区别的话,大概就是方献原本不用走上这条不归路,是他,都是他将他拖到这条不归路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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