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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曼对这名农民的身份也有些将信将疑,但他心里记挂着埃修交托的任务,因此留了个心眼。
在后半夜,终于有人答应了农民的诉求。那是一个落魄的佣兵,穿着廉价的铠甲,一条紧致的皮鞭草草地束在腰间,鞭尾已经散成了毛刷,显然使用得很频繁。
萨拉曼前几天也跟此人打过交道,他只在深夜来到酒馆,点上两大杯最便宜,也是最苦涩的麦酒,一个人慢慢地喝完便离开。
据说这人此前是奥登堡的教官,但不知为何被阿诺德斯伯爵给解雇了。
他的出现让农民几乎痛哭流涕,两人连夜自波因布鲁的东门出城,冒着大雪朝奥登堡的方向走了,之后便再无音讯。
那名前教官再没有出现。不过往后的几天里这件事倒是成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新闻。
一名健谈的学者来到酒馆,听到酒客们议论此事,说了一句:“冰流的尽头?那里不是伊斯摩罗拉么?我还以为那个村落早就从瑞文斯顿的版图里除名了,没想到还有人烟。”萨拉曼有心多问一些,可惜的是那名学者也仅是知道这么多而已。
“冰流的尽头……”埃修将一张泛黄的羊皮卷轴摊开,这是格雷戈里三世执政时代的地图手抄卷,由王立学院友情提供。
那条起源于远东、流经凝霜桥汇入内海、将波因布鲁与巴兰利分隔开来的河流名字便是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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